17、衣钵
你一丝不挂,我鸡巴的心中开出一朵花。"
玄机哈哈大笑,笑倒在袈裟上,袈裟上的宝瓶、金鱼、海螺、莲花乱转。
不二看到玄机的屄屄,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屄屄的实物,比厕所墙上各种和尚画的屄屄吓人多了,仿佛一条看不清尽头的窄路,路口野草和灌木,一个永不愈合的伤口,也没有渴望愈合的迹象,一口不知道有没有水的井,一会儿湿润,一会儿干燥,一窟或许有猛兽的山洞,洞口冒出白烟,似乎听到野兽慢慢行走的声音,闻见野兽粪便的味道。
不二不怕野兽。不二没再说一句话。不二抓着玄机,撕扯玄机,进入玄机愈合不了的伤口,去看看野兽。玄机的头发在一瞬间长出,长过尾椎,无限茂密,包裹玄机的裸体。不二不说话,不二抓玄机的头发,一边抓着,一边用各种角度和体位进入她,用鸡巴击打她,粉碎她,毁灭她,保护她,创造她,眼看着她成为袈裟的一部分,她和袈裟上的图案一起明暗变化,和天地一样大。玄机的头发真黑,不二抓头发的手被染得黑紫,连着手臂都发暗青。不二抱着玄机,仿佛一起沿着这黑色下坠到一个无底的水井,一直到地心,再反弹回地面,再坠落到地心,几个反复,两个人就长在了一起,屄屄的肉焊着插着屄屄的肉,肩膀的肉焊着抱着肩膀的手,周围是包裹得紧紧的黑暗。不二再抱紧玄机,一个屁,飞到天上去,风筝一样,白云在瓶,老鹰徘徊,那么高远,不二再使劲肏玄机,动作再大,远远看去,也似乎一动不动,两个人焊在一起。
在一瞬间,不二第二次清晰感觉到自己仿佛一个水桶,桶底突然脱落,精液一泻而出,射在玄机的眼睑、耳孔、头发、颧骨、嘴唇、阴户、头发,射在饭钵,满满地漫出来,漫到袈裟,宝瓶、金鱼、海螺、莲花漂浮起来,袈裟漂浮起来,袈裟上的饭盆和玄机一起漂浮起来,玄机上的不二漂浮起来。
不二对玄机说:"姐,这下完蛋了,我把我鸡鸡射到你阴户里面了,鸡鸡不见了,我彻底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