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卵
“你,我就不要了,留给我爹有空儿使吧。我要你四楼那两间密室里藏着的两个姑娘里的一个。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两间没有脂粉气的房间,我鼻子可以马上带我闭着眼睛找到。”
“你怎么知道倚翠楼有四楼的?你怎么知道有密室的?”
“赵姐,我是天天和太监打交道的,有什么是太监不知道的?”
“好,好,你要哪个?”
“我要如晴,你十年前从汉人那里偷来的,琴棋书画培养了十年,从小我就喜欢东方美人,我要如晴。另一个如雪,你十年前从大秦买来的胡人,琴棋书画培养了十年,你继续留着养老吧。”
“好,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
“好,只要你敢让我放手治。”
寅底水躺在床上。
钱平、冯固、李剪都在床边,三个人一脸狐疑、不屑和恼怒。
药店张老板也在,满头是汗。
刘瑾摸着寅底水的额头,寅底水头发很黑,发际和皮肤交接的地方,很白,有细细的汗珠。
刘瑾说:“你说过,敢让我放手治。”
寅底水说:“张老板说你买的药是砒霜,你要杀了我。”
刘瑾说:“你说过,敢让我放手治。”
寅底水说:“钱平、冯固、李剪都说你没安好心,匪夷所思。”
刘瑾说:“匪夷所思正在我辈,我的想法,俗人怎么明白?你得的是血障,需要鬼药。”
寅底水说:“你喜欢我吗?”
刘瑾说:“要不是我爸快刀刘先使了你,我天天睡你,我想你。”
寅底水说:“好,你下药吧。”
刘瑾在马奶酒里撒了足够毒死人的砒霜,寅底水扬脖子喝了里面有足够毒死人的砒霜的马奶酒,一口血喷出来,人昏了过去。
钱平说:“死了人,要见官。”
冯固说:“死了人,要偿命。”
李剪说:“死了人,要坐一辈子牢。”
刘瑾说:“你妈要见官,你妈要偿命,你妈要坐一辈子牢。”
两天之后,寅底水醒来,听见鸟叫,只有刘瑾在床边。寅底水说:“我饿了。我想吃牛肉面。”然后说,“你爹快刀刘最近想我了吗?”
当今皇上耶律天柱把大太监舍利浊叫来。
耶律天柱说:“我决定变法。”
舍利浊说:“皇上圣明。”
耶律天柱说:“我要改变什么,你就说圣明?”
舍利浊说:“皇帝变了两次法,每次都是圣明,这次也不会错。”
耶律天柱说:“你说我为什么变法?”
舍利浊说:“为了光宗耀祖,为了重现盛世。”
耶律天柱说:“靠,我都不知道我爸到底是谁,光鸡巴宗,耀鸡巴祖?盛世?你看我的太子,长得像猪一样,暴戾得像狮子一样,傻得像驴一样。王朝传到他那儿,还能是盛世?”
舍利浊说:“但是皇上整出这么多好制度,至少能维持一阵,如果太子的儿子好,还有希望。”
耶律天柱说:“我没想那么远。我一辈子有三件最爽的事儿。第一,我的地盘,我一个人说了算,爽。第二,骑最快的马,千里之外,斩最牛屄的敌人于马下,拿走他所有的金银财宝。第三,操最美丽的女人,厌倦了就换掉。”
舍利浊说:“您都做到了啊。”
耶律天柱说:“我先改革了文官制度,考试选官,我的话,通过文官演绎,都成了革命理论,都被贯彻执行了。我又让改革军队,大规模裁减不能打仗只能抢劫的军队,砍掉没用的官僚职位,废掉王公贵族的远房亲戚,省下的钱培养像虎狼一样的战士。我想打的都已经被我打服了。可是,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