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卵
军队。”
丞相迪车继续惨白着脸,重复说:“臣以为不可。俪妃非我族类,金发碧眼,不能母仪天下。”
耶律天柱说:“老虎不露牙齿,也是能咬人的。拖出去,杀了。”
丞相迪车被按倒,叫:“杀了我也是这句话。人早晚有一死,我死得其所。陛下你保重。”
文武齐齐跪下,舍利浊快步进殿,交给耶律天柱一张纸条。耶律天柱展开:“陛下,不可因我一妇人拒谏杀大臣,否则,人怨国怨,咎皆归妾。自古败亡,皆因妇人。不想后世如此评价陛下。如雪。”
耶律天柱对迪车说:“今天天气晴朗,没日蚀,没地震,不是杀傻人的好天气,改天吧。”
迪车说:“谢陛下不杀之恩。改天我还这么说。”
花园。
耶律天柱从后面抱着俪妃。俪妃站得很直。
耶律天柱说:“你脑子好使。”
俪妃说:“我脑子不好使。我替你想比替我想多很多而已。”
耶律天柱说:“你不让我立你为皇后,我死之后,你和舜骨怎么办?”
俪妃没说话,眼睛一直盯着在花园里练拳脚的舜骨。
一只白尾信鸽飞到快刀刘的金鱼池,这样的信鸽,每周从宫中飞来一次。
快刀刘取下信鸽腿上绑的锡桶,展开里面的纸条,两行左手写的小字:“太子又杀一人取肾,就酒吞之。皇上欲立俪妃为后,众臣力阻,俪妃亦阻。”
快刀刘面无表情,把纸条放在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吃了。
快刀刘的手术室,烛光昏暗。
快刀刘问:“麻药给够了吗?”
家仆刘庚说:“刘爷您刚才自己给的。做过这么多了,应该没错。”
快刀刘说:“嗯。”
快刀刘的刀尖在微微颤抖,他微微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右手按照原来的信心和惯有的果断按刀下切。
手术台上的小孩儿一声惨叫,一阵疯狂扭动,刀尖深陷腹股沟,一股鲜血狂喷出来。
刘庚狂叫:“刘爷,股动脉断了!我该死,我没绑紧他!”
血持续从刘庚堵血的双手指缝中喷射,堵不住。
小孩子很快不动了。
刘瑾在下面对如晴说:“我要吃你。”
如晴说:“没有这个规矩。”
刘瑾说:“我从来不守规矩。你有多少个兴奋点?”
如晴说:“没数过。”
刘瑾说:“那我们找找看。”
如晴说:“找全了,就忘记我了?”
刘瑾说:“不会。我喜欢你的味道,味道很难忘。我总记不住你的脸,我知道你的脸很好看,但是就是记不住,所以总需要再看,永远再看。”
如晴说:“你是妖,我的妖。你不需要鸡巴,也能轻易害死人的,害死我。”
刘瑾说:“我需要鸡巴,我只要用它慢慢害死你。我盼着那一天,它也老了,你也老了,天也老了,地也老了。”
刘瑾心满意足走进餐厅,快刀刘直挺挺坐在餐桌一侧,一壶酒、四个菜,一动不动。
刘瑾看到桌子上一个药瓶,问:“颜色和以前不对啊,老刘,你新配的麻药?”
快刀刘说:“嗯。昨天正常麻药量没有麻倒一个小孩,切到了股动脉,小孩死了。”
刘瑾说:“有这种事儿?那麻药对这个小孩儿不管用?估计是个体差异。那麻药要加量了。”
快刀刘说:“嗯。我新配的这个麻药劲儿大。”
刘瑾仔细闻了闻:“嗯,好东西,妙。”
快刀刘说:“这是高浓度原液,喝半瓶要昏睡三天三夜。”
刘瑾又仔细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