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雷人的出千手法
我打起精神,先看牌靴。牌靴是用透明塑料板做的,中间横梁也是个透明的圆柱子,看来透过反光来看牌,他们还不会。看看荷官发牌补牌的手法,也很正规。我观察了好久,也没发现他们是通过控制牌来出千的。难道有别的方法?出千这个东西可真说不准,猫有猫道,狗有狗道。
有一把开完牌以后,有个50多岁的人好像是看准了还会出闲,直接押了5000元在闲家上。有个中年女人也押了2000元在闲家。其他的都是300元或者500元。庄家虽然也有押钱的,但一共就2500元的样子,而闲家算起来已经超过8000元了。这样就超出了台面的限红。荷官无动于衷地看着,等他们自己解决好这个问题后再发牌。
台面上于是又出现了小小的争吵。那中年人说什么也不撤注,说自己是最先押的,那中年女人也坚决不撤。其他押小钱的都自觉地把自己押在闲家的钱拿了回来。最后这个中年男子和这个女的还犟了起来,谁也不撤。局面出现了小小的停顿。
这个时候,台子边上一个穿西装的30多岁的男人出来给他们打圆场。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这个赌场的另一个股东,叫刘军。但是刘军打圆场人家根本不买账。那中年男子说:“我不管啊,我先押的。反正我不撤。”那女人说:“刘军,把限红放宽一点。就3000元,玩得很是不爽。”刘军没回答她,转脸看看桌子边上的人说:“娱乐娱乐,别拼命啊。谁在庄家上再添一点吧,这样僵持着都玩不了了。”
刘军这样一说,桌子边上一个脸上有麻子的客人拿出7000元的筹码放在庄家上说:“都不用撤了,我补了,我就不信还有闲。”这样他在庄上加了7000元,台面立刻活了,大家都纷纷继续下注。那中年男人好像还在算台面上有多少钱的差额,他在数自己的筹码,要把闲家全部叫满。
桌子边上最靠里面坐的是一个帅小伙,耳朵上还钉了个耳钉。他喝着咖啡,拿出200元的筹码丢在闲上,顺手把咖啡往桌子边上一放。荷官还在看着热闹,配码的丫头继续做着无聊的游戏,把一叠筹码拿起来在台面上摊开,收起,摊开,收起。看那配码丫头手上戴的廉价手表,就知道是穷人家的孩子。
局正式开始了。刘军示意荷官发牌,可我总觉得靠近那帅小伙的丫头在桌子上摊开筹码的手势有问题。因为她摊开筹码是散开,散开后手掌不放松,不像荷官培训时要求的那种轻轻地摔开。配码的都希望自己摊开筹码时的手势潇洒一点嘛。于是我对她多了一份留意。
荷官发完牌后,把庄家的牌推给庄家押得最多的麻子。麻子好像不急着看,他把牌用手掌压住,示意闲家那个中年人先看牌。
闲家的中年人也好像有点紧张,他慢慢地晕牌,大家的目光都被他所吸引,特别是站在他后面的人,都纷纷偏着脑袋去看牌边。我的眼睛看着三个点:一是这个中年人看牌,二是庄家的麻子压着牌的手,三是那配码的丫头。
押庄家的麻子看闲家的中年人在晕牌,他很淡定,把扑克继续用手盖着,只是稍许地往自己身前挪了挪。桌子边上有隔挡,也就没地方可以挪了,我还很注意他压扑克的手,就仅仅是压着而已,再没有任何别的动作,哪怕是细微的都没有。
两边配码的丫头一看马上要揭开点数了,就把筹码都放回筹码格里,等待配码。可能靠近那帅小伙的丫头觉得那小伙子的咖啡杯子放得有点太靠近她了,她就用手掌从上环着拿起咖啡的杯子,轻轻地给挪得离那小伙子近一些。谁都不去注意这个细节,都在看会出什么牌,可我知道她这一挪有问题。
那些筹码都是一样的大小,只是上面数字和颜色不同而已。刚才我分明看到那丫头收起的是8个5000元的筹码,可她放回格子里的是7个,少了1个。再看她拿起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