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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
家尽全力冲刺操作场一圈知道不?”班长面无表情地讲着。

    “报告,是!”新兵大喊。

    “离开!!”班长突然爆发似的狰狞地大喊一声。

    新兵顿了一下,想也不想,飞似的拔腿就跑,全力冲了操作场一圈。

    “跑那么慢啊!再离开!”还不等跑回来,班长又大喊。新兵只好再离开一圈。

    “最后五个给我用跳的回来!”跑得慢的最后五个只好用尽力量跳回去。

    “好,都回来了,枪法再做一次。”班长又回到心平气和。

    都已经快没力了,又要拿着那支13斤重的枪做枪法,大家都很虚弱。

    “在做什么?要力道没力道,要顿点没顿点!给我离开!”新兵只好又冲了一圈。

    所以,在操作场上,永远可以看到一帮人在“离开”。到了后来,班长索性连“离开”都不用讲,手一挥或眼神一使,自己就知道该“离开”了。

    因为这个部队很重观念,所以学长制也是绝对必要的。新兵见到学长简直就跟见到鬼神修罗般敬畏,凡事皆请示学长。所以,房间里有学长,“报告学长,新兵×××请示进入×××寝室”;餐桌旁有学长,“报告学长,新兵×××请示坐下”;要洗碗盘时,“报告学长,新兵×××等同梯数员,请示使用洗碗用的洗洁精”。新兵也有很多禁忌,比如说走路要走直角不能走中央楼梯,不能走大门等。并且,新兵为了表示“观念”以及“积极”性,在寝室以外,一律要小跑步前进。

    仪队除了枪兵外,还有举旗的旗兵,这又自成一个系统了。除了旗兵班长外,连上长官都不太会去管他们的生活起居,旗兵几名通通住在一个小寝室里。小寝室里放着(应该说供着)各种旗帜,队旗军旗之类的,掌旗者必须日夜跟旗相处。感觉那是一间挺神秘的房间,有时经过时我会瞄一眼,看到那些旗前面还有个香炉,插着几炷香供着,据说那些旗帜比连上任何一个人的年纪都要大。每次大部队要操课或出勤务,旗官都会掌旗跟着出动。而新兵永远被告诫,要离旗子越远越好,一见到旗子出现就要远远闪开,或者一见到旗官寝室的门好像准备开了就要闪开,不然后果自行负责。

    有一次我们快经过旗官寝室时,见到门突然打开,一根红色的长条状物出现,大家当然就躲得远远的,结果是旗官学长拿着拖把出来了。

    仪队不是战斗部队,唯一的工作就是练枪,反而有点儿像学校。练枪法的辛苦不可言喻,常常练得全身酸痛,骨头都快要散了架。每天八点,在走廊贴墙待命练枪,最不想听到的就是班长还躺在床上喊的“领枪”两个字,可还是要硬着头皮去练啊!虽然做完一组枪法,好几次后已经都快没力了,可是班长一说“再做两次”,还不是要硬挤出力量来再做几次!简直就是超越自己体力极限的练习。所以我从前放假时,每天晚上都会去泡温泉,让全身都放松一下。这也真的挺有效,放假五天,通常泡到第三天就不会酸痛了。然后,收假,如进入下一个轮回一样,再撑个十几天,回圈下去。

    最开始练枪法时会受伤,尤其是练托枪的基本动作时,常常一节课同一个动作练个几百次。第一次练枪时,就搞得手指内侧及虎口部分起水泡或磨破皮,刚开始哪知道要准备什么透气胶带啊!手都磨破皮了还不是要硬上!慢慢地,受伤的地方皮厚了就不用再包胶带了,然后又学了新的枪法,又换另一个地方要包胶带,搞到最后整只手都变厚,那就不用再花胶带钱啦!

    另外,刚练枪法,大概是长期托枪之类,一定会有扳机指的情况发生,也就是手指屈伸不利。为此,那时候还去针灸了好几次,后来发现好像没什么用,也没什么大碍,就再也不去挨针了。

    接下来,一定会练到一些旋枪转枪的动作,最常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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