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下属，所以之前他们的猜测存在很大的漏洞。

    “这个啊，”卫琪末抬起手，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刺青，无所谓的提了一句，“被一个不起眼的小虫子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留下的印记罢了。”

    “小虫子？我们？”在一旁的墨柯闻言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按照卫琪末话中的意思，有刺青的人未必是天涯真人的下属，且这样的人是个复数？

    天涯真人，一个人类，他是怎么做到的？

    “小虫子不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天涯真人吗？可惜的是他倒是有几分本事，死了肉身，舍弃了命格，也舍弃了自己的一切，倒是将他现在的生机隐藏的很好，”提起天涯真人，卫琪末的表情说不上是咬牙切齿，但是面色很难看是真的。

    墨柯和姬上若对视一眼，心中一沉。

    天涯真人能算计了神族，那么现在的他……又算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知道鬼使吗？”墨柯想了想，还是将他们当前最大的倚仗，鬼使提了出来。

    听到鬼使，卫琪末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她看向墨柯，目不转睛，“你见过他？”

    看到卫琪末这突然凝重的表情，墨柯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小瞧鬼使了。

    “嗯，见过几面。”

    卫琪末目光定定的看了墨柯好长时间，才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倒是运气好。”

    墨柯还想继续深问一下，但是卫琪末突然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转移了话题，“回归正题，我们谈谈能源晶的事情，题外之话就没有必要谈了。”

    听到卫琪末这话，墨柯心中对鬼使的评价又增加了几分。

    看来鬼使果真如当初介绍的一样，于四个种族都是一种忌惮的存在。

    或许之后，事情继续恶化下去，他们可以借助鬼使来挽回局面了。

    “能源晶对你们也有用？”一直沉默的龙陵让说了一句废话，不过这句废话只是为了让当前谈话的主动权重新回到他们手中而已，别无他意。

    果然，龙陵让的话刚说完，卫琪末就显得比较焦躁的点头，“是有用如何？”

    这态度嚣张暴躁的与之前谈笑风生的她完全不同，几人对视一眼，均对墨柯之前提起的鬼使上心了。

    这一刻，就是龙陵让也觉得他们应该抱紧鬼使的大腿，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不过可惜的是它对我们也有用呢，”墨柯笑道。

    总算是摸到了卫琪末的软肋了，所以她的心情变得很好。

    看见潜在的敌人焦虑了，她就高兴了。

    果然，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句话还是有很大的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