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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苏静正窝在季言怀里,衣服被摸得有些凌乱。季言看了一眼苏静,说道:“我让她微信给你,你记得收。挂了。”
手机挂了,季言一把扑倒苏静,一边揉着她的胸部一边说道:“笑得挺开心?不担心陈雪?”
苏静娇嗔:“谁要担心那个神经病?”
“你们不是闺蜜?”
“好笑了,闺蜜比得过您季少?”
季言直接就把苏静的衣服全剥光了,压床上弄起来。两人兴奋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的窗不知不觉开了一条小缝,一条蛇一般的阴影滑进房间。顺着墙壁滑到天花板上逐渐的扩大,凸出眼睛、鼻子、嘴巴,慢慢的形成一张无声呐喊的脸,眼睛部位死死的盯着下面床上欢乐的男女。
蒋良把手机放回口袋里,转头对陈雪说:“我刚刚导航了,前面红绿灯过了天桥再拐个弯就有家旅馆,我们先在那儿住一晚。”
陈雪点头,觉得有些对不住蒋良。
蒋良摇摇头,没说什么。
男孩痛得脸色惨白,眼白都翻上来了。感觉像是他们的行为惹怒了水底下那东西,加大了力气要扯断男孩的腿似的。
他们把钢管往下捅,男孩就越痛,弄得他们手脚都被掣肘,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瞧着文文弱弱的茅九站在船头,什么东西也没拿——如果篼子里的鞭炮蜡烛能救孩子的话——简直像是来闹着玩儿的。
“青年人,这些事情不是好玩的,别在这里碍事。”
茅九淡淡瞟开口的汉子一眼,鉴于对方出于好心便开口说道:“你们惹怒底下那东西了,现在是没法善了。”
“东、东西?许、许是大鱼。”
茅九没说话,直直的盯着水面,水面不知为何一片浑浊。明明水质很清,却诡异的什么都看不到,给人感觉是这片水域很深。
眼前如玉青年说完那句诡异瘆人的话之类就沉默的盯着水面,看上去非常的深不可测。再加上不知是否错觉,总觉得自青年来了,抓着男孩的力气便变小了。男孩的神情也没那么痛苦了。
再抬头看向那青年,宛如一潭深水,更加的深不可测了。看他那身上个世纪的装扮,就像是电视里演的世外高人。莫非真是深不可测的世外高人?
橡皮艇上的汉子们不像方才的女学生是个无神论者,科学至上什么的,他们在这片水域长大,从小就听说了这大江里头有不干净的东西,每年都要找替身,而每年也确实都淹死人。
想到这,他们才感觉到了一阵毛骨悚然。看向茅九的视线里多了一层敬畏。
茅九此刻没有心思注意旁边人的观感变化,而是板着脸瞧着水底下的东西。那东西胆大包天,不肯放弃替身。他半跪在船舷上,把鞭炮拿出来放在旁边然后点燃了蜡烛,随意摆布了几下,那蜡烛便稳稳的立在橡皮艇上。
茅九伸手抓住男孩的肩膀,侧过脸对船主说:“你先放手,到上面来。”
船主犹豫,他不太信任过于年轻的茅九。
“信我,那东西。”茅九点了点下巴,指着水底下:“你在,我不好对付。”
船主咬牙,想着现在也是僵持的局面,兴许眼前这青年真能把孩子救了。他试探性的慢慢松开手,一松开,暗暗吃了一惊。只有抓着孩子才能知道水底下那抓着孩子的东西力气多大,要不是有岸上的人拉着怕是他也要一起给拖进水里。
而眼前这青年单凭一只手的力气就能和水下那东西抗衡,这力气得多大?
船主吃惊归吃惊,倒是动作迅的爬上橡皮艇。船上的人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全都议论纷纷。虽然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但看那架势却像是要放弃救落水的孩子,而起因是突然跳下去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