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院的职称
硬。
具体负责的两个人,科学院的人至今缅怀——胡耀邦和张劲夫。
萨娘就是那个时候从河北调回北京来的。萨也是8岁开始,才有了和自己母亲亲密接近的机会。
不过职称这个问题好像很长时间都没能完全解决,因为科学院为中央直属,不像地方上那样对职称问题能够“搞活”。2001年我回去,还听说有一位因为职称问题得癌症去世了。我知道她的水平,国家烟草局在全国的管理系统,就出自她的手笔,然而,评研究员,她的年头还没熬够——至死都没熬够。
其实,现在的职称已经没有过去所附加的那样多物质好处,但是知识分子“好名”的习惯是没办法的。
因为科学院人对职称的珍重,也不免引起一些笑话。当年我们家买来一台电脑,人家公司负责送货安装。来了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搞安装,萨爹又是敬茶,又是上点心。等人家走了还一个劲儿地对我们兄弟感慨,让我们向人家学习。莫名其妙之中看到萨爹递过来小伙子的名片,上面赫然印着“安装工程师”的字样,萨爹感慨:“我30多才评上工程师,看看人家……”
唉,真是食古不化啊,这事儿直到萨弟暑假打工,那皮包公司也给他印了一个“系统工程师”的名片,萨爹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