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说这个女人恶毒不恶毒?宁可自己弄破了,都不让我得到那点可怜的自尊!”
“她肯定是气头上瞎说的——”
“但她第一夜就没流血是真的啊。”
“没流血也不等于——”
常胜打断他:“你也就会对别人唱高调,我问你,如果你老婆第一夜没流血,你心里怀疑不怀疑?你好受不好受?”
“我没什么要怀疑的。”
“那就说明你老婆是流了血的,所以你才不怀疑——”
谭维正色道:“好了,我们别说这些事了,都是各人的私事,没必要拿到这里来讨论。”
“嘿嘿,我还不知道这事究竟是谁的私事呢!我知道我老婆的那块膜是给了你的,她是为了掩护你,才编出那个故事来哄我的。就算她真是自己弄破的,也肯定是在想象当中跟你干的时候弄破的,所以还是给了你的。嘿嘿,你挺合算的呀,一生弄了两个黄花闺女,老子是一个都没弄上。不过你等着瞧,我总会弄一个的,我这一辈子不弄个黄花闺女就不姓常!”
“我看你还是快回家去吧——别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了——”
常胜吹嘘说:“如果我只想弄个黄花闺女,我早就弄到了。我们家乡不知道有多少黄花闺女等着人去弄,象我这样在城里工作的,只要我给几个钱,或者答应把她们弄城里来工作,我想弄多少就可以弄多少。不过我坦率地告诉你,我常胜还是有点品味的,用钱买来的不算什么,我说的今生一定要弄一个黄花闺女,说的是真正的弄,不是用钱买来的那种——”
“婚都结了,还想那些无名堂干什么?”
“婚是结了,但不是跟一个黄花闺女结的婚,这是我心里的一个结。再说,结了婚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就没有起码的自尊了?就不该享受一点自己的性福了?如果结了婚,就要拴在一个女人的裤腰带上,一身一世都只能睡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女人,哪个男人还会愿意结婚?”常胜推心置腹地说,“难道你不想尝尝老婆以外的女人的滋味?”
“没想过——”
“那你就不是男人了——”
“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吧,我看不出在外面寻花问柳有什么好处——”
常胜眉飞色舞地说:“这是因为你没寻过花,问过柳,你寻一两次就知道其中的好处了——那些花啊柳的,跟老婆就是不同。老婆都是些良家妇女,正经女人,而女人一正经,在床上就没味道了,都是死板板地躺那里,撇着个嘴,恨不得你马上就交了货走人。花柳们就不同了,人家是吃这碗饭的,有职业水平,也有职业道德,怎么样也得把客人伺候舒服,不然就得不到赏钱。人家那是你想怎么干,就可以怎么干,在上在下由你,从前从后由你——”
“这些事你跟自己的老婆也不是不能做——”
“你老婆什么都让你干?那她真是个不一般的老婆了,可能是下了海,在外面做保险,学得比较开放了——”
“你别扯我老婆——”
“不过我觉得你老婆跟我老婆的确是不同,骨子里就比我老婆——骚——”
“叫你别扯我老婆,你怎么越说越起劲了?”
“你别把这个‘骚’当一个坏词,以前的文人不就叫个什么‘文人骚客’吗?我这不过是说你老婆有——女人的——媚力嘛,又不是在贬她,你急什么急?我看过一本书,叫‘看相识女人’,是一个家伙拿到我们公司来出版的,我是责任编辑。你别说,这家伙写得还挺有道理的,比如这个——这个——‘嘴大X门大,眼大水多’,就很实在。我老婆就是一张大嘴,上嘴大的女人,下嘴也大,下嘴大了,就咬不住男人,干起来就不爽。再加上她眼睛不大,所以——干巴巴的。你老婆就不同,小嘴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