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二)
不得了。金氏咬住(吊)头,只是不放。大里道:我的-一精一-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大里忍不住-一精一-就泄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大里道:我的心肝,怎么弄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金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吊)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B)正对着(吊)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一精一-又着实泄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B)真个是世间少的,我(吊)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B)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
大里笑道: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做心肝射哩。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大里道: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大里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我要进去。方才穿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吊)儿,道:怎么有你这一根一棒一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B)心里,真满(B)都是(吊)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B)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一自一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心肝的(B)说紧也难道。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吊)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吊)儿比别人不同,(吊)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吊)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泄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泄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又把大里(吊)儿扶起,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B)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吊)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吊)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金氏道:晓得,晓得。两人分别去了。
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东门生道:(B)昨夜快活不快活?金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B)拍开含住龟十頭儿,连搓几搓,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吊)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射进(B)里去,就觉爽利杀人。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一精一-儿来了。金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吊)儿拭干,又把(B)门擦净。但见日高三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