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丫环听风染病 原子梦液交欢
不睁,待了半晌,金华一口接住,方才醒来,对金华说道:“我的一肉一一肉一,我真觉入骨之妙矣,但不知我的亲一肉一一肉一,夜夜肯来否?”金华亲一嘴一道:“我的娇娇,若依你,我二人就时刻不离才合咱的意思。倘若来的勤了,被你爹妈知觉,那时怎了?”娇娘道:“这到不妨,我家爹妈不过是在前楼睡觉,白日间或到这里,夜间睡觉的时,再也是不来的,只有这个兰儿和我在後楼上作伴。”金华道:“怎不见他?”娇娘道:“现在西间里睡著。”金华道:“咱二人之事倘被他看破,怎生是好?”娇娘道:“就是看破也无甚妨碍,这小妮子也是个吃醋的小班头一样。”金华道:“怎见得?”娇娘道:“他时常见人家小伙生得干净,便目不转睛的尽看人家,及人家看他时,他偏得假装失羞,及人家不看他了,他又斜著眼儿偷看一看,时常夸赞何人家小伙怎么风流怎么俊俏,一定对我说个天花乱坠。”金华道:“这丫环生得人物如何?”娇娘道:“却也罢了,圆圆的脸儿,细细的身子,不大不小的脚儿,行动微带风流,言语略有一婬一声,诸日家那粉不够他擦的,花不够他戴的,更有一种可一爱一处。”金华道:“那一种可取?”娇娘道:“这小妮得一双好眼儿,似凤目一般,上下重皮,瞳仁黑漆,光彩射人,别说男子一爱一他那双眼儿,就是我也十分羡慕不已。”娇娘说完,把个金华欲火顿发,那陽物又似铁硬一般,与娇娘亲了几个嘴儿,著实的入了一番,顶住花一心,依旧大泄。娇娘嗳呀一声:“快活杀我也!”娇娘道:“我的一肉一一肉一,你这一次泄的与先更觉有趣。”金华仍不肯把陽物抽出,紧紧的抱住娇娘,问道:“何不把那丫环唤醒,咱三人一齐戏耍一会,何如?”娇娘道:“别甚急了,等明日我和他细细商量,他再无不从之理。你明日晚间再从後园墙上悄悄越过,咱三人痛痛快耍上一夜,岂不更妙。”金华道:“是了,使得。”再说金华真是个幼童,陽一精一甚满,刚才连泄了二次,那陽物仍然铁硬一般,又听娇娘许明日夜间的快事,心窝朴朴的发起一片浓一情一,娇娘也觉陰一户里那根陽物鼓鼓跳的,便与金华亲一嘴一道:“我的一肉一一肉一,何不再入一番,出这些一精一儿,叫我受用受用。”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更比我还快活么?”娇娘道:“其实快活。”金华将娇娘的枕儿取来,又把娇娘的身携起,用枕儿填在腰中间,娇娘仰在上边,金华拔出陽物,只见从陰一户口里,红白一一交一一加流将出来。娇娘用白绫擦了半晌,方才干了,把白绫染的红了老大一块。
金华亦把陽物擦干,将娇娘手足叠作一团,用手将陽物认准陰一户,大出大入,入得娇娘死死活活,一婬一声不止,陰一精一直流。金华抽够多时,陽一精一大泄,烫得娇娘昏沉沉,眉目不开,牙关紧闭,金华一口气接住,方才醒来,说道:“我的一肉一一肉一,这一次入得我浑身无丝毫之力矣。”金华道:“我的娇娇,你无丝毫之力,我这骨缝的髓儿也几乎欲尽矣。”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一一交一一在一处,口对著口儿,相搂相抱的睡在一处,因他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诗为证: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苏;
偷得香闺一夜梦,千奇万巧画一春一阁。
又云:
偷成桃夭与合欢,前生已配作关关;
香飞蝶翻花蕊乱,消尽人魂实可怜。
却说金华与娇娘睡不多会,金华终是心惊,梦里只听得金鸡报晓,五更鼓将尽。金华吃一惊,流水起来穿上衣服,娇娘也起来穿了衣服,彼此又亲了一个嘴儿,才走下楼来,娇娘送到花园门口,又说道:“郎君明日晚间再来呀。”金华道:“既然说出,决不食言。”说罢,金华越墙而去不题。娇娘仍然上楼又睡,这也不题。
却说这丫环睡到三更以後,将几醒来,听得东间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