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闭户说欢娱隔墙有耳 禁人观沐浴此地无银
门外走过,无心中咳嗽一声。玉香知道是他,要引他看看肌肤,好动一婬一兴。故意说道:“我在这边洗澡,外面是哪一个?不要进来。”权老实知道这话是此处无银之意,就不敢拂他的盛一情一,把纸窗湿破一块,靠在面上张看。玉香看见窗外有人,知道是了。就把两个一肉一峰,一张一牝一一户,正正的对着窗子,好等他细看。还怕要紧的去处浸在水里,看不分明,又把身子睡倒,两脚扒开,现出个正面,使他一览无遗。
睡了一会,就坐起身来,两手捧住一牝一一户,一自一己看了,长叹一声,做个技痒难搔,无可奈何的意思。权老实看了,知道这一妇一人一婬一也一婬一到极处,熬也熬到苦处,我若进去,决不拒客了。直把房门一推,直闯进去,跪在玉香面前道:“奴辈该死。”就爬起身来把她搂住。玉香故意吃惊道:“你为何这般胆大?”权老实道:“小人卖身之意,原是要进来亲近小姐。起先还要在没有人去处诉出衷一情一,待小姐许了,才敢放肆。不想今日看见千金之体生得娇嫩,熬不住了,只得进来冒渎,求小姐救命。”玉香道:“据你的意思,要怎么样?难道浴盆里面好干甚么事体不成?”权老实道:“小人也知道,这个所在与这个时候,不是干得事的。只求小姐恩允过了,待我夜间来服事就是。”玉香道:“你夜间与如意同睡,她怎肯放你来?”权老实道:“她是极贪睡的,夜间干事之後,直睡到天明方醒。我今夜瞒了她来,她那里知道。”玉香道:“这等,依你就是。”权老实见她允了,就把浑身上下摸过一遍,又亲了两个嘴,约今夜开门等我,方才出去。
此时天一色一已晚,玉香揩干了身子,衣服也不穿,夜饭也不吃,就爬上床去,要先睡一觉,养养一精一神好同他干事。谁想再睡不着,捱到二更,初听见房门响,知道是他进来,就低低叫道:“遂心哥,你来么?”权老实也低低应道:“小姐,我来了。”玉香怕他在黑暗之中摸不上床,忙爬下来接引,就牵他上床,说道:“心肝,你的东西,我看见过了,比别人的不同,我承受不起,求你从容些。”权老实道:“千金之体,我怎敢唐突。”
口虽说这话,心内还疑她假意装娇,岂有偷一妇一人的男子没有绝大本钱,使一自一家妻子还怕疼痛之理。就把陽物对着一牝一一户唐突起来。玉香忍不过,就恼起来道:“我吩咐你从容些,你怎么又这等急遽?”权老实见抵不进去,知道起先的话不是虚一情一。就陪个小心道:“不瞒小姐说,我不曾见过标致一妇一人。今遇小姐,心上一爱一你不过,巴不得早进一刻也是好的,所以用力太重,得罪了小姐。如今待我将功折罪就是了。”遂把陽物提起,在她陰一户两旁东挨西擦,不敢入室,竟在腿缝之中弄送起来。你道他是甚么意思?原来是个“疏石引泉”之法。天下最滑之物,莫过于一婬一水,是天生地设,要使它滋陰润户的东西。唾沫虽好,那里赶得它上?凡用唾沫者皆是男子一性一急,等不得一婬一水出来,所以把口中之物纳入陰中,用那假借之法。究竟别洞之水,不若本源之水滑溜,容易入口。权老实起先也不知有此法,只因初娶艳芳之时,陽大陰小,不能入。亏得艳芳搜索枯肠,想出这种法来,把极难之事弄得极易。如今玉香的陰一户,与艳芳昔日的陰一户宽窄相同。权老实忽然记起这旧事,所以仍用此法,把陽物放在腿缝之中,替陰一户摩肩擦背,使她里面痒不过,一自一然有一婬一水出来。一婬一水一来,如浅滩上的重船得了一春一涨,一到,一自一然一息千里,连篙橹之功都可以不费了。
玉香见他把腿缝认做陰一户,就笑道:“你走错了路,我们往常不是这样干。”权老实道:“一毫也不错。我还你快活就是。”弄了一会,只见腿缝里面有些滑溜起来,知道一婬一水已至。又怕太滑,抵不着陰门,要溜到别处去,就拿住玉香的手,把陽物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