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闰儿大闹销金帐 文妃十面用埋伏
第二十九回闰儿大闹销金帐文妃十面用埋伏
集唐五言二绝:
入夜秋砧动,千声四起都;乌啼花又笑,惊动洛陽人。
御柳垂著水,花暗竹房一春一;年华已可乐,高兴复留人。
话说这文妃当下急切欲进,陆珠姑意不进。文妃道:“浪子你真为难我麽?”陆珠也不做声,望内一送,尽力抽送两边,越弄越紧。你道这是怎的?这是运气之故,不以麈一柄越弄越大,一牝一一户便觉紧塞也。当下文妃快活难言,但将此身迎套不止而已。又闹了许多时,身躯也不能够动了,陰一精一一婬一滑声儿,如行泥沼中,少顷,只见文妃忽然又将陆珠拥定,道:“好好陆珠,心肝。”陆珠也便应道:“好心肝,吾便是陆珠。”文妃听著陆珠声音,肚里也道是陆珠。却又只当不知,道:“你不要假骗著我,只管弄便了。”口中便随地说:“你知心里越发动兴,又騷著手足,只凭陆珠奈何了。”当下两个干到四更时分,陆珠方才倒了旗槍。文妃道:“心肝,你若再一会儿旁定,这条一性一命准准送坏了,正如您说的。”只见浪子道:“陆珠好麽?”文妃道:“臭忘八,吾道是你,那知真个是陆珠,你怎的来智吾也,今叫我如何做人。”浪子道:“陆珠便是吾妾,你便是吾正夫人,三人俱是骨一肉一,有甚做人不起。”文妃道:“这不是一妇一人家规矩。你怎地却不怪我?”浪子道:“你怎能地容,我放这个小老婆,我怎不容你寻一个小老公。”文妃接道:“是寻来的不是我,寻来者一自一己如此,悔之无益,只是後次再不许了。”浪子道:“一次两次也不拘了,只凭你一个便了。”文妃道:“难得心肝好意儿。”陆珠道:“只恐贱人没福。”文妃道:“你倒不谦了。”浪子道:“今夜吾三人同做一榻,你便中间,吾与陆珠睡在两下。”文妃道:“如今两个都是我心肝了也,若要叫他陆珠。不好相叫。”浪子道:“叫他闰哥便了。”文妃道:“怎的叫他闰哥?”浪子道:“闰如闰月之闰,十二个月又增却一个月,便叫闰月。吾夫妻二人又增一人,岂不是闰哥。”文妃道:“妙!妙!姝者,一妇一人之称也。诗云:『彼姝者,子无非赞美之词。』闰哥丰致如一妇一人,这名儿真不枉也,虽然陆珠之名,起是闰哥一人,闰哥之名已合。吾三人睹名思义,岂不美哉。闰哥,闰哥,你这名儿可好麽?”闰哥道:“甚好。”浪子道:“闰哥,你今便称嫂嫂,称我哥哥便了。”闰哥应允,三个同睡了,一夜无词。
一自一後三人同坐同食,不拘名分。那文妃是二十一岁的一女一子。闰哥是十七成的男子。浪子又是二十岁的花公子,怎的不喜风流也。这文妃十分一爱一闰哥,一日将闰哥柄儿含弄,这闰哥熬当不起,陽一精一便泄。文妃都吮咂乾了,又去弄他,闰哥却又泄了。文妃却又吃了,如此不计其数。这闰哥是年少後生,文妃时常服其一精一华,颜一色一日渐娇媚,但是一一交一一战之际,文妃却便输了。
一日,与浪子道:“专怪闰哥不能即泄,我定一个十面埋伏计,定要决个输赢。”浪子道:“怎麽叫做十面埋伏计?”文妃道:“他会运气,不过一时,吾把几个战他,他便输了。”浪子道:“此计大妙。”当夜浪子对著文妃道:“姐姐,吾两个耍一回,可不好也?”文妃带著微微笑颜,道:“心肝,只依你便了。”当下陆珠也在床上,文妃就坐陆珠怀里,浪子扶起文妃两股,将话儿投入一牝一一户,送到根底,又抽出去,抽将出来又送进去,引得陆珠一春一兴勃发,麈一柄直竖,狠狠的跳动,他两个干了一会,却才泄了。文妃对著陆珠道:“闰哥,吾要与你弄一会,却一时没有气力,是怎的?”即将麈一柄摩弄一会,含吮一回,惹的陽一精一直泄。文妃即便咽下,又去含弄这麈一柄,却又硬了。文妃道:“心肝,吾十分一爱一你却无气力,一春一娇,你可代吾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