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异域女别有情致 草原上酣战正浓
觉放心。冠玉欲兴既发,主动上前求合,乾柴烈火,一点便着。两人心里早已会意,正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以眉目传一情一,说不尽甜蜜,冠玉恨不得即刻抱住沙娜,亲热一般。
沙娜假说送公子回营,行至荒郊草地,冠玉见沙娜两目娇好,娉娉婷婷,眉目传一情一,欲说还羞,遂引动一春一兴,趁沙娜远视闲云,虎扑而至。沙娜未曾防备,摔然而被压倒於草地之上。
冠玉死死压住,沙娜粉面红透,假意儿挣扎几番,冠玉欲火焚身,探手进至小衣,早将趐一乳一握住,刹时魂飞天外,魄散九宵。楞怔良久,腰间那话儿早已刀儿出鞘,昂然勃起,急又去扯沙娜的裤儿,沙娜被公子冠玉之手一抚,整个白玉般身子儿早已趐了,既不能动,亦不愿动,任冠玉之手穿透重围,抚住了那丰隆柔滑,软软如绵、紧紧窄窄嫩蕊犹含之一牝一一户。
冠玉一春一心摇拽,醉酒一般,抚了一阵,急将沙娜衣衫剥下,更见那妙物嫩毫浮翠,小窍含红,冠玉一爱一煞,凑上鼻儿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
冠玉心下思道∶“不知外域一女一子妙物中玉水是何滋味?今日且尝它一尝。”俯下身子,把嘴儿对准沙娜之嫩穴儿,见耻毛金黄,那户口儿比汉一女一略大,但更为肥厚,中有一一肉一柱已勃立嫩一肉一丛中,如鹤立鸡群。冠玉见之,不由用口咬住,不住吮吸,少顷,但见一牝一一户流出大量白一色一玉一液一。且说那沙娜还是处子,胯下那妙物儿从未受过抚弄,哪里经得住冠玉嘴儿吸吮,股内一股一騷一意,从下而上遍至全身,不由快爽无比,失口叫道∶“汉人哥哥,奴家那穴儿可美?”
冠玉不答,见一牝一口丽水浸出,不由把口去吸那玉一液一,觉入口顿觉清香,有些酸味儿。俄尔,有些意思,不由“啧啧”大吃起来,把一牝一口儿玉一液一吃了个乾净。冠玉又噙住那一肉一蕾儿,一牝一口又流出玉一液一,沙娜口中叫快不已,急呼∶“哥哥,亲一肉一一肉一,把我干了罢!穴儿里痒死了,快把一陽一物放进来!”
冠玉又是一阵吮吸,方歇片刻,沙娜似方醒过,见一自一己裸露,玉体横陈,双颊羞红带紫,半推半就。冠玉见第一堡垒已攻克,焉能罢战休兵,况与番一女一云一雨一,尚未有过,不知是甚欢乐。一手儿又慢抚沙娜嫩一乳一,一手把一自一个衣衫去掉,一陽一物便如离弦之箭,响亮而发,兀一自一分开沙娜玉腿,照准沙娜粉粉白白肥嘟嘟滑腻腻之妙物儿就插。
沙娜见公子一陽一物甚大,不觉惊道∶“公子,那物儿恁般大,我之花穴如何纳之?”心下不胜惊吓,讨饶声连连,左闪右躲,冠玉用力乱戳一气,每每要不是不得其门而入,就是刚到门而又遭到沙娜弃门而出,把个冠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冠玉终是伟男儿,心下固然焦躁,但又是如狮子滚绣球一般,锲而不舍。
沙娜户儿遭冠玉几经碰撞,一自一是发一騷一渐收心神,重整门户,一自一个儿用手去插那一牝一一户,抚了一手丽水,觉一牝一中又热又痒,着实难当,心下急需冠玉一陽一物进入,那里还顾得上疼痛与否?
又逢冠玉开口苦求,沙娜轻叹一声,才一自一个伸出玉手,握住那巨无霸般一陽一物,觉得又挺又粗又硬,真是件宝贝,导正莲瓣。冠玉不觉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遂抖动金槍倏然猛刺,但闻“唧”的一声,已进半个龟一頭,顿一自一觉仙风生一自一两助,几欲乘风归去,再欲长驱,却听身下娇人儿沙娜痛叫不堪∶“公子,哥哥,奴家的穴口好痛,待缓过一阵,再来如何?”冠玉听得心生伶一爱一,急收车而回。
再看沙娜,云鬓蓬松,鹅眉攒蹙,畏缩之状,实令人怜,两只碧眼紧闭,户口儿嫩一肉一高耸,冠玉把手儿去抚那一牝一一户。不几时,又觉得丽水漫生,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