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无端遭却同窗妒 百般行巧难污玉
理,是事已至此,不可不回。”三人见其固执,也不再挽留,云峰遂别了三人,悻悻而去。
冠玉其实乃练武之人,因连日辛苦,又受了些风寒,更兼吃了儿惊,气了几回,一并发作,热火攻心。大夫用药服了,渐渐好了起来,却将枕下贴子忘得乾乾净净,後凌波时常差人问候倒也不甚寂寞,一自一不必言。
且说云峰在路上,仍是恨恨不已∶“铁勤这小畜生,我因你有些才华,方与你相好,你倒独享美人,这事也罢,怎奈你当面讥讽,让我颜面扫地,好生着恼,可恶可恨,这口恶气需出出才好!那个绝一色一一女一子,可惜被畜生独占,我怎地设个法儿,亲近一番才好。”心内左思右想,再无计策,又拿出词贴展玩;一发兴动,忽然一计涌上心间。点头道∶“一自一是这般如此,方可方可。”回至家中,赶出一张布告,叫人抄写工整,放在身边。
次日,飞骑到了冠玉房中,假作惊恐万状道∶“昨日失陪,深感有罪,今特来报兄一特大事,需作速计较才好。”就袖中抽出布告,递与冠玉观看,冠玉阅毕,不禁面如土一色一,半晌莫可言语,汗如雨下,原来布告中直言他勾引良家闺一女一,即召乡人烹食之,岂不可怕?
又听云峰道∶“此一张是我揭来告兄,外边不知还有多少?此事非同小可,直系兄长一性一命,兄长当从速定夺,小弟告辞。”冠玉惊恐不已,脑中一片空白,哪有甚麽法子?扯住云峰说道∶“兄且不要去,为今之计,何以教我!”
云峰道∶“此事周公未知,若是被他知晓,岂肯与公子善罢干休,别无二策,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冠王道∶“若是走时,回家定不可取,是哪里避避方好。”
云峰道∶“既无退路,权且至我家住几天,再作打算!”冠玉一时惊惶,并未究其理,悄悄带了书僮,急趋云峰家,云峰安排他在外书房住下。
冠玉身居安地,不禁细想∶“这祸是因何而起,这布告又无名姓,我这事儿,除了他三人再无外人知晓,实令人摸不着头。”又想道∶“我倒罢了,害了小姐和二位神仙姐姐,岂不叫我痛煞!”又一自一解道∶“且慢慢打听消息如何。”左思右想不觉大哭。
次日,打发书僮先去周家再回一自一家,报信道因朋友要紧事儿,约往像山县去,其他一切不可泄漏,不可有误。书僮应声而去。
不谈冠玉在朱宅如何,且道周家不见了冠玉,主仆众人,俱是惊诧,後来书僮回报有要事前去像山,周公也就不问,暂且不表。
单表云峰施了调虎离山之计,将冠玉困於一自一家,私一自一想道∶“既然这畜生信以为真,明日我潜入闺室,以布告挟之,不怕他不从,到时美人在怀,岂不快美。”於是备酒席宴待冠玉,正合了“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次日,云峰出城,到了周公府外,寻个落脚之处。至晚,带了布告窜入周家後园,时值十月下旬,月一色一幽暗,凡不能视,又觉一陰一风阵阵,令人生寒,云峰为人虽攻於心计,但是颇信鬼神,是这日为一色一所来,大胆前往。未已至後园,忽见一房内有灯光,又闻人语,逐潜人窗角,见房内人影幢幢。是二一女一子之声,用手戳穿窗纸,便向里偷甥,见房内一春一光一片。
两个丫鬟模样之美婢,正互相搂着,干那云一雨一事儿。一个鹅蛋脸形,身形较丰的少一女一正玉体横阵。趐脑半露,小衣未脱,樱桃一点正发香。又见旁边一个姑娘身材削尖,瓜子脸儿,一春一眼含一情一,烛光下二人肌肤愈是白嫩,真个儿两块软香温玉,看得窗外云峰欲火如焚,难以一自一禁,不住抚着下身一陽一具,聊以一自一一慰,又定睛看屋内一春一光,不忍放过一刻。
见瓜子脸姑娘之十指纤纤,伸手解开鹅蛋脸儿姑娘所着的绿衣衫,白玉藕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