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此起彼伏满家春 小姑别法识妙趣
勇猛,耸身大弄起来,力发如虎,尽根露首,狂抽数几百提,一牝一中丽水唧唧声急,如骤发之山洪,势将垂泄。
红叶但觉户内恍有甚物轻咬慢爬,时徐时急,热痒无比,浑身不安,收缩穴儿,夹紧一陽一物,娇滴滴地央告道∶“我的亲哥哥,你怎的不喂了,奴才却还要吃哩,一騷一穴儿痒得紧哩!”
铁勤听闻红叶启唇求欢,心道∶“红叶倒是个火旺角儿,何不以静制动,让其投怀送抱,方知我的好处,岂不快哉!”
便道∶“红叶乖乖,我亦乏了,且容我松口气罢!”红叶户内一騷一痒无比,怎的能待,一手急忙伸入胯下,竟一自一用力揉搓户内处一肉一核,口里嗷嗷地叫,仍不能解痒提兴,便把一臀一儿向後一凑,把铁勤之粗大一陽一物全报吞尽,又向前一扑,全根儿吐了出来,见粉红嫩一肉一随着一陽一物进进出出而外翻内陷;红红白白之一騷一水亦顺腿流下,扑扑答答地响,直若小儿轻吹才盛人玉盏的沸水那般有趣。
红叶心道∶“公子哥哥之一陽一物不抽,诸般好处便荡然不存矣。”又欲开口求欢,听“哧”一声,铁勤已将那一肉一一棍整个儿伸了进去,由於用力过大,顶得花一心隐隐作痛,一騷一痒并发,红叶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定凳子,遂道∶“亲亲哥哥,再我一趟罢。”
铁勤双手搂定红叶柳腰,对着一牝一一户,挺着紫红一棒一头,一阵乱顶,直弄得红叶体内体外颤颤晃晃蜜一牝一儿欲裂欲穿。红叶咬了咬唇齿,死命忍受,少顷,反觉户内趐爽,如迎风杨柳般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颌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畅快之急不慢待,一个如俄虎扑羊,狂劲十足。见红叶粉脸绯红,明眸半开,口不能开,咻咻而吸,愿一陽一物极力深纵,捣碎花一心以解倒悬之苦。
铁俏在户外看得两眼发涨,欲火难平,乃将两腿夹紧,以手指插入一牝一内,忽觉下身一阵凉意,湿漉漉一大片,一股细细蜜汁水儿,径直顺着大腿流下,再一摸一牝一一户,已为那细水润泽,高高浅浅,宛若一片沼泽。
再说铁勤和红叶,一个勇往直前,一个曲意逢迎,一阵狂抽猛插,足有两千馀数,方堪堪打住。听铁勤言道∶“亲亲,且换方位才好。”
红叶而语∶“但凭公子吩咐!”
说罢,红叶转过玉体,仰卧於凳儿上,双手反攀,抱紧凳儿,铁勤托扶玉腿,那紫晶油亮蜜缝儿咧咧大开,一张一翕,若婴儿吮一乳一之唇,又似老蚌吸气,木鱼吐水一般,公子扶着尘柄照准一顶连根没入,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一牝一一户唧唧作响。铁勤又攒着红叶一只金莲扛肩上,两股一一交一一叠,那一肉一一棍来回抽动,回回击中花蕊,弄得红叶快活难当,秀目将闭未合。
红叶大呼一声,便直喘气,拿眼痴痴的望定公子,虽不言乱却有万般柔一情一,千种蜜意。铁勤也稍觉疲乏,伏於红叶脸儿上喘息一刻。红叶觉花一心发麻,香汗透一胸一,一陰一一一精一一汹汹涌泄,怎奈少年心一情一欲火炽盛,又拱起一陰一户,暗暗用力,以那蜜唇儿紧咬一陽一物、铁勤不觉又是一阵狂捣猛插,令红叶瘫软四肢,全身发拌,手扪双一乳一,蜜缝大阔,似已死了过去。
铁勤了两个时辰不到,已是骨趐筋麻,终将元一一精一一一鼓而泄,遍洒花心,红叶体内热津蜜注,心魂俱飞,搂紧公子,丢了又一丢,竭尽平生之乐,云一雨一既散,二人揩拭一番搂着睡去不表。
单说二小姐见房中事儿已毕,速回房中,脱去肚兜,见俏小姐光光肥肥这妙物,鸡冠微吐,如那幼儿之嫩嘴,中间开口处一道嫩闪细腻缝儿,一双朱唇已是蹦蹦跳跳,抖个不停,四周蜜水淋淋,泛着白光,玉穴微启,嗡嗡闭闭,煞是逗人。
俏二小姐兴发难忍,不知不觉一陰一一一精一一泄了几度,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