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公子窥情春兴动 红叶初泄花苞绽
一步懒一步的回到房中,合衣睡下。一夜胡思乱想,不得安寝,脑中全是云一雨一之事,比及天明,方胡乱睡着了。
铁勤迷迷糊糊醒来,已是黎明光景,胯下一陽一物仍是不屈不挠,吊首挺一胸一,顶得裤子如鼓面儿那般,怎奈芙蓉帐虽暖,枕边寂寞无玉人,却也是一春一宵难捱。
铁勤暗一自一寻思道∶“红叶娇婢,貌美如花,平日我待之不薄,今日若唤她来行欢,料必允我。”想罢,甚喜。
正欲唤红叶进房,忽见门推开了,可巧红叶正盛了脸水,带了毛巾,来到房内。见公子仍在床,就近前叫道∶“请公子净脸。”
铁勤迷糊一夜,双眼微红。红叶殷切切地问∶“公子,昨夜安睡否?”
他见公子不语,神一情一萎缩,似有病痛在身,复见公子下身胀蓬蓬,顿时明了事体大概,满面通红,秋波斜溜,转身欲走。
公子急跨下床,一把扯住,道∶“姐姐!哪里去,我有事合你相议!”
红叶故意道∶“公子放手,如此拉扯,被人撞见,岂不羞煞奴才!”其实红叶平素见公子丰神俊伟,仪表堂堂,一春一心早已暗许。此时见公子劲火,暗忖道∶“若公子蒙幸,被纳为侧室亦是今生幸事。”遂半推半就,并不力拒。
公子把红叶搂过来,把手插入他裆儿,摸弄下体。那处早有些许润一液一流出。公子以指一探,红叶浑身一颤,身躯一闪,扑於公子身上,公子见她兴发,遂把她抱在床上,解其裙裤。
见红叶胯下那件东西,一张一合,一激一动不已,如那鲜嫩蜜桃一般,雪白略带嫩粉,又见一牝一中溢出一些奶白一色一水儿,嗅来略带少一女一之清香,稀少之一陰一毛附在一陰一物四周,别有趣味。
公子看到此时,欲兴如潮,汹汹涌涌,按揍不住,分开双股往里一挺,“秃”的一声,吞进半根,红叶忍声惨叫∶“啊唷!”慌忙推开了,双眉紧皱道∶“公子爷,有些痛,慢慢儿可好?”
二公子见一陽一物进一半,又见红叶玉脸泌汗,樱嘴歪歪,显是痛极,遂心生怜香惜玉,款款之一情一意,轻拢慢挑,红叶初觉户内有些痛,却又有些痒,启了朱唇道∶“公子,痒痒!”公子听罢,亦觉红叶一牝一内湿润温滑,不觉又挺了一挺,全根刺入。
红叶银屏乍碎,又痒又痛,一牝一口亦流出些红红白白之物,公子正处兴头,迸住气又是几十抽。红叶户内早已被公子一肉一物涨满,公子如鱼得水,猛提紧送,约二百馀下,抽得一片水响,如牛吞水。红叶不再叫痛,气喘吁吁,腰肢乱摆,双足齐勾紧,花一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
公子兴发如狂,大抽小弄,直捣花一心,红叶津津有味,见日上纱窗,方顶紧花一心,一泄如注,二人叫快不止。
歇了半晌,红叶起身拭去污物,两人愈发亲近。
有诗为证∶
长篙横梗起,砸碎幽潭冰;
唧唧复唧唧,行船至花一心。
既无采莲意,亦不摘香菱;
此中之真味,来日清益清。
二公子既晓人事,不知他更会弄出甚惊天动地事儿来,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