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见美色陡起淫心诓金童醉酒杀人
来,便有赏;若请不来,将小人革除不用。王相公当成全小人,随小人去才是。”遂请安催促。
白金童见他这样恳切,只得禀明师长,辞别众同学窗友,随着田德来到田府门首。田旺义闻报出来迎接,含笑曰:“久仰王相公才高北斗,今日幸临,寒舍增光,有失远迎,当面恕罪。”白金童扫地一躬曰:“晚生有何德能,蒙老先生台爱。自来贵庄念书,未曾拜谒,老先生品居高贵,晚生是一寒儒,不敢高攀。”田旺义笑称:“王相公说哪里话,乡亲世谊,何言高攀二字,而且是儒门之士,正在妙年,府考案首,高发其可量也!像老夫五十余岁,身居功名,亦终于此而已矣!”白金童曰:“老先生过奖了。”谦让了一会,一同进了大门,在大厅分宾主落座,家丁献茶,茶罢整酒上莱,真是山珍海错、美味佳肴。白金童只当真心饮敬,放怀畅饮,自日晡饮至日落,才站起告辞。田旺义拦曰:“岂可速回!我慕你才学渊博,将小儿唤至家来,得以领教。”白金童曰:“晚生才疏学浅,有何学问,既蒙台爱,倘若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田旺义命人秉上灯烛,白金童认为真实相,酒已饮的酩酊大醉,说:“晚生要寝。”立起身来,迈步奔床,晃里晃荡走了两三步,扑咚跌卧尘埃,不省人事。
田旺义吩咐田德、张虎子严密办理此事,自己在书室候信。
候至夜半,田德口呼:“张伙计,我去栽赃,你去杀人,各干其事。”张虎子闻言,手持钢刀往厨房内唤出一名丫鬟,一刀杀死;田德包了一包衣服首饰金银放在白公子身畔。天明之时,田旺义来到大厅,走近白公子面前,故意骂道:“好一个贼子王绪章,我请你前来良友相待,不料你竟做着无法无天之事。”遂吩咐给我捆缚起来,送县究治。众恶奴近前捆绑,白公子朦胧惊醒。不知白公子吉凶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