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劫怀玉英雄聚会 救文广义兄奋力
被皇上知道了。朝中曾多次派人,密探高山。我们也曾抓到道一些奸细,他们供认说,京僚大帅王天化奉太帅刘毓之命,派他们前来探山。等他们探明山势地形、兵马粮草,就要前来剿山。这不是吗?怀玉来到山下,我以为他也是王天化的暗探呢!本来嘛,你们是忠良,我们也是忠良。现在,我们跟你们不一样了,我们已落草占山,不象你们官高显赫啊!”
“瞎,”吴金定听到此话,心中一酸,忙对花天豹说,
“花寨主,你哪里知道,我杨家现在也出了事啦。”
“嗅?!什么事?”
“唉,一言难尽尽啊!”吴金定从头到尾对花家兄妹说了一番。
杨怀玉在一旁直喘粗气,紧咬牙关。为什么?他没干这事儿,冤枉啊!”
花天豹一听:“嗅,我明白了,这准也是那个刘毓干的!我爹在世时,就说他有谋朝篡位之心。可是,有呼、杨两家保驾,他能得逞吗?他指定是要一个一个地陷害忠良,把能打的、能战的害死以后,他好逼宫杀院,篡位登基。怀玉呀,你这个事跟我这个事,如出一辙,背屈含冤呀!”
杨怀玉一听:“对,花大哥言之有理,这不白之冤,实难忍受。”
吴金定说:“不要着急。依我说,总有那水落石出的一天。”
杨怀玉惦记着爹爹杨文广的事儿呢,所以,岔开话题,问花天豹:“花大哥,兴隆山前,过没过去囚车?”
“没有,一般人不敢走我这条山路。”
“如此说来,他们定是走大道了。娘,您老人家既已迫到这里,就先别回宝阳关,您先暂住在兴隆山上。”
“儿啊,你要干什么?”
“待孩儿单人独骑追赶囚车!”
吴金定一听:“若追不上呢?”
“那——,我就一直追到东京。待孩儿上殿面君,辩理,清洗我这不白之冤。”
花天豹说:“拉倒吧!你进京城,若被人认出来,还能好得了吗?那不是飞娥扑灯,自己送死?这样做,不但你母亲不放心,连我们兄妹也要受牵挂。”
小姐花玉梅说;“是啊,将军却不可冒失从事!”
吴金定说;“怀玉,花家兄妹言之有理,你还是不去为好。”
“不!我要不去,怎能救出我父?明知山有虎,我定向虎山行!”
花天豹一所;“既然将军你执意要去,我看这么办吧,夫人,你在这儿呆着,叫我妹妹伺候你。这儿离东京才二百来里地,你在山上听信。待我和怀玉改扮成百姓模样,到汴梁打探信息,探听令公进京以后,皇上怎样发落!倘若皇上没杀,我们俩就设法去找那个刺客,只要抓到假杨怀玉,案情自然大白;假如皇上真要问斩,那就不含糊了,我们就劫法场、闹太京!”
“对!”
吴金定一听,犹豫了:“这个——”
杨怀玉说;“娘啊!别这个那个的了,就依状大哥之见吧!”
夫人虽觉这样做不妥,可又没什么万全之策,只好如此。她再三嘱咐怀玉、天豹二人,多加谨慎,切不可鲁莽从事。
这两个人见夫人同意了,急忙把盔甲包藏到马褥套内,把兵刃也用布套包上,换好便装,带足川资路费,辞别了吴金定,来到寨门外,抓缰纫镫,飞身上马,直奔东京而去。这且按下不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包大人押着杨文广,进了东京汴梁城,来到午朝门外下马,吩咐侍从,击鼓撞钟。
五帝英宗正在养心殿品茶,听到钟鼓声响,忙把龙车辇登殿。
英宗稳坐龙墩,闪目往两旁观瞧;见满朝文武俱已到齐,两厢站立。靠皇上的左侧,金交椅上坐着西宫太师刘毓。刘毓把嘴撇得象吃了苦瓜似的,手拈者须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