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序
“是的,我注意到了。”
“星期天仍然有火车开,是给孩子们玩的。但是以前火车每天都开,每小时开两次。你注意到站名了吗?”
“有一站叫玫瑰谷,就在玫瑰园旁边。”
“是的。另一站呢?”
“我不记得了。”
“站牌已经被拿下来了。另一站以前叫动物园城。小型火车停两站:玫瑰谷和动物园城。从前,本地治里植物园里有一座动物园。”
他接着说下去。我把故事的主要部分记了下来。“你一定要和他谈谈。”他说,他指的是故事的主人公。”我非常非常了解他。他现在已经是成人了。你一定要问他所有你想问的问题。”
后来,在多伦多,在电话号码薄里九排姓帕特尔的人名中,我找到了他,那个主人公。在拨他的电话号码时,我的心怦怦直跳。接电话的人的加拿大口音里带有一种轻快的印度声调,尽管不明显,但肯定有,就像空气中香烟的痕迹。”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说。但是他同意和我见一面。我们见了很多次面。他给我看了事情发生的过程中他记的日记。他给我看了使他出名的发黄的剪报,但这名气很快便被人们遗忘了。他对我说了他的故事。我一直在记笔记。大约一年以后,在克服了很多困难之后,我收到了日本运输部寄来的一盒磁带和一份报告。就在听磁带的时候,我接受了阿迪鲁巴萨米的观点,这的确是一个能让你相信上帝的故事。
自然,帕特尔先生的故事应该以第一人称叙述,通过他的声音讲述,通过他的眼睛观察。但是,如果故事里有任何不精确之处,或是任何错误,责任都在我。
我要感谢几个人。我最应该感激的是帕特尔先生。我对他的感激就像太平洋的海水一样无边无际,我希望我的叙述不会令他失望。我要感谢让我开始写这个故事的阿迪鲁巴萨米先生。我要感谢帮助我完成达个故事的三位具有模范职业精神的官员,他们是日本驻渥太华大使馆的太田一彦先生、小井科船运公司的渡边宏先生,特别是日本运输部现已退休的冈本友广先生。我要感谢莫西尔,斯克里尔先生让故事有了活力。最后,我要衷心感谢加拿大艺术委员会这个了不起的机构,没有它的资助,我不可能完成这个和1939年的葡萄牙毫无关系的故事。如果我们,市民们,不支持我们的艺术家们,那么我们就会在不加修饰的真实的祭坛上牺牲了我们的想象力,最终我们就会没有任何信仰,我们的梦想就会变得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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