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啊。』
「真的吗?」她转过头来,带着讶异与关心的眼神。
『嗯。』
「那你好点了吗?」
『我病好了啊。』
她擦干了手,坐在吧台边,用手指轻轻触一下我的额头。
『妳刚刚为什幺不说话?还有今天怎幺不开店?』
「生气呀。法律规定开咖啡馆的人不能生气吗?」
『没事干嘛生气?』
「你知道上星期我等了你多久?」
『我当然不知道啊。』
「我等到天亮。」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吧。原谅你了。」
「请问要点茶或咖啡?」
『咖啡。』
「请问您要哪种咖啡?」
『爱尔兰咖啡。』
「需要加眼泪吗?」
『啊?什幺?』
「你知道从酒保发明爱尔兰咖啡,到女孩点爱尔兰咖啡,经过了多久?」
『多久?』
「整整一年。」
『啊?这幺久?』
「当他第一次替她煮爱尔兰咖啡时,因为激动而流下眼泪。为了怕被她看到,他用手指将眼泪擦去,然后偷偷用眼泪在爱尔兰咖啡杯口画了一圈。所以第一口爱尔兰咖啡的味道,带着思念被压抑许久后所发酵的味道。而她也成了第一位点爱尔兰咖啡的客人。」
『这一年内都没人点爱尔兰咖啡?』
「没错。因为只有她才点得到。」
『为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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