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狗和蟒蛇
在那众所周知的沙滩上就是像个热狗似地在烤又上炙烤。”我们无法接受耶稣是唯一出路那种逻辑,那意味着从未听说过基督上帝的佛教徒、印度人、犹太人以及非洲人注定要沦入地狱,与此同时,三K党成员却不会遭此厄运。在两次吸食毒品之间,我们会试图不呼气地说话,“喔,那一类公正的意义是什么呢?比如,在那以后全人类学什么呢?”
大多数我们的朋友都相信死后就什么也不存在了——漆黑一片,没有痛苦,没有报答,也没有惩罚。一个名叫戴夫的家伙说,只是在人们还记得你时才存在不朽。柏拉图、孔子、如来佛、耶稣——他们是不朽的,他说。他是在我和西蒙出席了一个朋友的葬礼后说这番话的。这个朋友名叫埃利克,他的兵役号出现在征兵公报L,结果死在了越南。
“即使他们实际上并不像现在人们记忆中的那样也是如此吗?”
戴夫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对。”
“那埃利克呢?”我问道,“如果人们记住希特勒的时间要比记住埃利克的长,那是不是意味着希特勒是不朽的而埃利克却不是呢?”
戴夫再次停顿了下来,但在他能回答之前,西蒙肯定地说:“埃利克是伟大的,没人会忘了埃利克。如果是有天堂,那他现在就在那儿。”我记得我就是为了西蒙说这番话而爱他的,因为那也是我的感受。
可这些感情怎么会消失的呢?它们是像那羽毛披肩一样,在我不留神的时候,消失的吗?我是不是该竭力去把它们再找回来呢?
我始终不忘的并不仅仅就是妒忌:我还记得在邝床上的一个姑娘,记得埃利克,记得那神圣的爱情的力量。在我的记忆中,我仍然还有一个保留着所有那些鬼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