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少女们
要有该心理医生为该考生中学期间所有常规考试出具的增加答题时间的证明。谁能得到所有这些证明材料呢?基本上可以断定,是有时间和有金钱的家庭,他们能够请得起专家,可以负担评估和治疗的费用(当然,他们也是断定额外答题时间必要技能的积极推动者)。
2005年,有4万多参加“学业能力倾向测验”的中学生获得了额外答题时间。这一数字相当于俄亥俄州立大学(OateUniversity)、德克萨斯大学(texasUniversity)、宾夕法尼亚大学(tyofPennsylvania)、北卡罗来纳大学(tyofNortyofVirginia)、奥拉尔amp;#8226;罗伯茨大学(OralRobertsUniversity)、范德比尔特大学(VanderbiltUniversity)、德克萨斯农业机械大学(texasAamp;MUniversity)和耶鲁大学(YaleUniversity)入学新生的总数。
有钱人在哪里,产业就会跟到那里。大量关于父母的研究表明,课后辅导已经成为一个年产值40亿美元和年增长率为15%的产业。(目前在全国拥有1000多个网点的)西尔万学习中心(SylvanLearningCenters)和卡普兰教育中心(Kaplan-oionalCenters),不仅为努力学习的十几岁的学生们提供辅导,为雄心勃勃的20来岁的年轻人提供辅导,也开始为4岁大的孩子们提供辅导了,这些孩子的家长们太害怕自己的孩子落在后面了。
如果我现在生活在一个刚刚开始推行普及大学教育的国家,我会投资开办一个像西尔万学习中心那样的机构。十几年以后,课后辅导和补习将会非常普遍。
还是来看一下对精神失调者的不同态度吧。一般的人可能仍然会认为,孩子的大脑出现了问题是一件不光彩的事,而富人却认为孩子的大脑出现问题是一种荣幸,他们会极力解释自己的孩子智力低下的原因。
再来看看精神失调通常会对孩子们产生怎样的影响。定期向专家咨询和被诊断为精神失调的富家子弟为数如此众多,以致于社会上“最优秀和最聪明的人”,也就是最有可能接受良好教育和进入大学的年轻人,会产生一种感觉,他们需要大量的外部帮助才能成为“正常的人”。1980年以后出生的千禧一代就是历史上接受药物治疗最多的一代,这一代人现在大都在大学读书,而关于大学生研究的数据表明,几乎每十个大学生中就有一个人要求助于精神健康顾问。1994年,服用治疗精神病药物的大学生仅为9%,现在,这一比率已经增加到了25%。
有些人可能认为,我夸大了对新型儿童精神失调的关注。但是,大量新的症状在孩子一出生就开始出现了。2005年,新生儿精神健康(即0~3岁的婴儿)医疗总览修订后,增加了2个抑郁症的新亚类,5个焦虑症的新亚类,6个进食行为失调症的新亚类。对于这些大量出现的新症状,父母们的经验也失去了用武之地。
美国人有一种聊以自慰的想法,自己的孩子遭受的挫折,都不是孩子自身的问题,而是由外部因素和以前未被诊断出来的症状造成的,这样的症状是一定能够克服的。人人都知道课外辅导能提高分数,所以考试体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种游戏,而能够为自己的孩子争取到额外答题时间的父母,却是以另一种方式在玩游戏。喂,这个孩子哪儿不舒服?好像有点精神失调,不过不太严重。为什么孩子需要额外的帮助,需要额外的答题时间,需要额外的关注,原因就在这里。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孩子正在转变?因为这可以解释他们为什么没有这样转变,也能解释他们为什么能够,而且应该这样转变,答案就在这里。
喜爱编织